被强上的女战士
60岁的老厨娘玛丽亚,挺著依然如水桶一般的腰,轻轻的走进房门,道:“老爷,吃点什么?”胡里奥摇摇头,叹了一口气,“把针剂拿来。”针管里是两毫克马啡,老人熟练的把针剂推进自己的血管,闭上眼睛,享受着片刻间的幸福的感觉。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么?所有的不动产都分给了乡亲们,现金全部给了玛丽亚,无儿无女的他可以安心的,带着所有的秘密走进地狱了。
门铃声响了起来,噢,对了,他还有最后一次的和一位不相识的人的见面,对方是一位来自美国的女作家,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位女作家一定要来拜访他这么一位默默无闻的阿根廷农场主,但是他喜欢她的声音。“她一定是一位二十七八的金发美女”,他想道,他希望把这场见面安排在他的生命的尽头。看着一位美女,在温馨的交谈中死去是应该符合他这样一位第三帝国党卫军中校军医的身份的。
“您好,卡洛斯先生,终于见到您了。”果然他见到的是一位容貌比她的声音更美的青年女子。笔挺的灰色套装,乳白色的细高根鞋,肉色的丝袜。“一定是连裤袜”,老人以他的经验判断著。
“您好,史密斯小姐,很高兴见到您,我这附样子让您失望了吧?”
“怎么说呢?您的气色要比我想像中的要好。”
“哈哈哈,您恭维我了,请坐”老人喘着气“史密斯小姐,喝点什么?”
“咖啡,您可以叫我安妮。”
“玛丽亚,来一壶咖啡,如果我不摇铃,你就不要进来了。”
“您想知道什么?”
“我想,在我正式访问之前,先请您看一段录像,可以吗?”安妮说完,随手打开了小型录音机。
老人点了一下头。
安妮打开随身携带的笔迹本电脑,放入了一张光盘,画面上是一个干枯的老太婆,老太婆说的是俄语,屏幕下方是德语字幕,在泪水中老太婆不断重复著一句话:“他们说我们是叛徒,可我们怎么可能是叛徒呢?”
安妮暂停了录像,“卡洛斯先生,您认识她吗?”
“她说的是什么语?是斯拉夫语么?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给我看这个的目的。”安妮没有说话,用鼠标点了一下继续,这时的画面上出现了一位女军人的照片,准确的说是一位苏联红军中士的照片,年轻,淳朴,带着微笑。谁也不会把她和刚才那个老妇联系起来,可她们的的确确是同一个人。
胡里奥。卡洛斯几乎休克,在昏倒之前,左手指了一下针剂。
安妮给他进行了注射,胡里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好像癫痫发作。
“卡洛斯先生,噢不,舒尔茨先生,你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了。”安妮的嘴角边有一丝得意,“您可以放心,我不是莫撒德,CIA或者FBI的人,更不是内务人民委员会的特别任务执行人,我只是一个作家,我只想知到真相。”
舒尔茨很久才缓过气来,“你想知到什么?”
“一切。”
“从哪里开始呢?”老人沉吟起来,“好吧,我就从战前开始吧。”
舒尔茨舔了舔嘴唇,我是1938年毕业的,博士论文是关于人类遗传和生殖方面的,随后就在柏林找到了一份工作,1939年,我加入了国家社会主义工人党,您要知道,安妮小姐,当时我并不完全赞同国社党主张,但那时侯所有的人都加入了,我也没有其他选择。9月份的时侯,战争爆发了,可我总觉得那离我很遥远,我是妇产科的医生,任务是协助生命来到人间,和战争杀人是一点关系也没有的。可是1941年2月,一道入役通知书放到了我的办工桌上,我被命令在72小时以内到征兵处报到,四月底,我们一整个野战医疗大队,被配属到南方集团军群的第11集团军。
整个南方集团军群的统帅是冯。伦斯德元帅,我们的任务是进攻基辅,在第聂伯河以西歼灭在乌克兰的苏军主力。我们当时的对手是驻守在乌克兰的苏联西南方面军、布良斯克方面军一部及南方方面军的右翼部队,统帅是西南方向总司令布琼尼元帅。
战争非常的残酷,我清楚的记得尤其是在九月间的战斗,苏军几乎就要逃出我们的包围圈,往往是包围圈被突破后,我们组织更大的包围圈,这样的包围和反包围有过好几次。
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红军的骑兵师挥着马刀砍向我们的坦克的时侯的情景。那斗蓬可真漂亮啊!
九月十九日,红军的军事最高指挥布琼尼和铁木辛哥还有乌克兰布尔什维克党的最高领导尼基塔。谢而盖耶维奇乘飞机逃出了基辅。留下了近百万的被围困的红军战士。作为进攻的一方,我们的预备队也几乎用尽,我当时跟随一个机枪连上了阵地,红军把高音喇叭装到了阵地前沿,不断播放著斯大林的声音,我后来知道他是在说‘战无不胜的列宁的旗帜在保佑着你们,红军战士,前进,前进’。整营整营的红军端著刺刀冲向我们的机枪阵地前,我们连在那一个上午报废的机枪就有17挺。
战争把我从一个医生变成一个军人。
黄昏的时侯,战役已接近尾声,只有小股的敌人还在顽抗,我们连负责清扫一个环形防御圈,被围的是一个红军的通讯连,只剩下大约30多个女兵了,但就是拒绝投降。
我当时已经抵进到离她们只有20多米的一个弹坑里,这时侯我们调来了重迫击炮,炮打得很准,第一炮就打在环形圈的中央。
但一个意外的情况发生了,一条大腿飞了出来,挂在了我的肩膀上。
您要知道,安妮小姐,那时在九月,红军的女兵都还是穿着裙子,那是条雪白的大腿,一直到大腿根部,甚至还有几根阴毛。我当时呆站着,直到一把刺刀刺透我的腹部,我没有感觉到疼痛。刺我的那个女兵眼睛很蓝,就像湖水,我看着她的身体被冲锋鎗扫成两截。
那一战我们共歼灭了110万以上的苏联红军。
安妮:“您好像很自豪!”卡洛斯的眼里闪著光,好像所有的病痛在一瞬间都消失了一样,:“是的,我当然很自豪,这是人类历时上最大的合围战,而且以后再也不会有了。我能有幸作为胜利的一方参与其中,我当然很自豪。”
安妮笑了笑不再和他争辩:“后来呢?”
“后来,由于后遗症,我脊柱附近的神经受了伤,我不得不离开战斗部队,哎!真有点舍不得,战前我只受过一个星期的刺枪术,射击和投弹的训练,我离开的时侯,已经是一个步兵轻武器的专家了。”
——“您的主要工作不是战场救护么?”
“是的,是的,但我队武器从小就有一种喜爱,一有空的时侯就摆弄它们,再加上一点天赋吧。他们升了我一级,成了上尉,十一月初的时侯,我来到了波兰南部的奥斯维辛集中营,我的直接上级是党卫军中校军医门格勒。”
“当时他的主要任务是如何提高日尔曼民族的人口增长率,具体来说就是从事多胞胎的研究,他非常高兴我的到来,事实上他已经有了一个完整的研究计划,经费和实验材料也不缺乏,主要是缺少专家。
——”完整的计划是指什么呢?实验材料是指集中营里的犹太人吗?“”是这样的,要想成功的进行多胞胎计划,如果没有一个对人类尤其是人类女性生殖系统的详细了解,是不能成功的,包括性机能,排卵,月经,受孕,妊娠,生产,哺乳,以及更年期。我们都必需掌握详细的资料,这一切我们只有通告实验才能得到,而战争使我们有了和平时代不可能有的机会。“”刚开始的时侯,门格勒博士的确打算采用了年轻的犹太女人,但后来据说是被希姆莱制止了,最低等的犹太女人,怎么会拥有纯种日耳曼女人相同的生理特点呢?后来我们只好采用次一等的斯拉夫女人,北欧女人,以及其他白种女人“——”有德国,也就是说日耳曼女人吗?“
”有,但不多,我们一般不对她们进行受孕实验,只进行性机能测试。“——”什么样的人才会被你们选中呢?“
”很简单,我们首先需要实验材料健康,其次是要有一定的智商,门格勒博士有一套奇怪的理论,胎儿的智力直接受母亲智力的影响。因此我们主要的实验材料是红军的女战俘,尤其是女军官,其他还有就是占领区还有德国境内的被俘抵抗运动成员,包括他们的妻女。年龄从十一二岁到五十多岁,各个年龄层都有,职业包扩女律师,女音乐家,女工程师,还有女大学生等。“由于谈论的话题是关于女性的生殖,所以安妮有点脸红:”舒尔茨先生,您刚才说到要给她们做受孕实验,我想知道的是,使她们受孕的精子是从哪里来的呢?“”噢,呵呵,这个嘛,我们主要是选取17-19岁的青年男子,战俘,或者高年级中X生,当然这是在他们违反战时条例,被捕以后。事先,我们会对他们的性功能进行测试,是否有性病,是否阳萎,以及精子的质量都在检查之列,我记得当时有两个标准,一是生殖器勃起以后的长度和直径要超过平均值百分之三十,第二是排精量,我们在测试开始后的一小时以内用电击法使他们射精四次,总排精量要超过二十cc,当然战争后期由于营养不良,我们把标准也降低了,只要三次射精超过15cc就可以了。“——”他们这些人最后的命运是怎样的呢?“
”一般来说雄性实验材料在进入实验阶段以后三到六个月,性机能就退化了,因为我们每天安排他们进行五到七次的交配。当他们失去作用以后,我们就对他们进行阉割,毕竟那是非常好的睾丸素原料。而雌性实验材料,一般使用时间要相对长一些,但我们消耗量也比较大,比如说受孕实验组,一次安排40名妇女受孕,只有五名能进入妊娠组,其他的立即在流产后转入性机能组。当然我们还有特别组,那里面的妇女能够活得长一些,但只要是我们认为她们不再有用,就让她们离开实验区,回到集中营去。“——”特别组的任务是什么呢?“
”噢,主要是特殊受孕实验,比如母子受孕,兄妹受孕,父女受孕,以及人与灵掌类的受孕实验……怎么样?史密斯小姐,把你吓坏了吧?“安妮已经无法掩饰自己的窘态了,倒不时因为实验情节的恶心,而是她看得出这个老纳粹在挑逗她,安妮故意不回答,继续问道:”您既然刚才说,被实验人员都是红军的军官,以及抵抗运动的成员,那么她们会心甘情愿的配合你们的实验吗?“”当然不会,刚开始的时侯我们没有经验,我们只是实验中心,并不是刑讯室,而且所有的审问都已经在战俘营完成了,所以我们当时除了鞭子手铐,连电棍也没有,我们最初是让警卫连的小伙子来教训她们,一般就是挑出她们中军衔最高的三到五个人出来,剥光了她们的衣裤,反铐起来,然后由我们的小伙子四个对一个,动作就一个,就是不停的抽她们的耳光。而这时其他的女俘都被迫围在周围观看,一般我们一次只抽四十下,然后就是轮X,这批被轮X过的女俘我们都不再使用,最后都是直接送焚尸炉的。“——”有效果吗?“
”没有什么效果,第一批送来的实验材料大概120多人吧,只有二十多人配合了我们的实验,这期间还发生了暴动,其他90多人都被我们用机枪扫掉了。“”后来我们才找对正确的方法,我们发觉,只有在精神上彻底摧跨她们,才能使她们配合我们,尤其是人格方面的侮辱,是最为有效的。有时侯还可以利用她们同志之间的那种相互关心,使她们屈服。“——”比如?“”史密斯小姐对细节这么感兴趣么?“”无耻的东西。“安妮心里暗骂,”……嗯!……是的,我说过,我想知道全部。“”好吧,比如我们会强迫她们作出一些羞耻的动作,并把这些动作拍摄下来,就像是用手指掰开自己的阴部等,所有着些镜头都是特写镜头,或者用摄影机偷拍下她们手淫的全过程,当然我们会事先让她们服用催情药物,有些是单人照,有些是集体的,然后我们把这些照片给她们看,或者威胁给她们的下级看。安妮小姐还想继续了解下去吗?“安妮脸更红了:”还有一个问题,舒尔茨先生,照您刚才的说法,被你们选中的女性被实验人,都是非常优秀的,而且尤其是在集中营那样的环境下,你们除了了实验人与被实验人的关系以外有没有其他的关系呢?“”你是想问我们和她们之间是否有性关系,是吗?“——”是的,舒尔茨先生“
”有的,我们有一个中心俱乐部,一般来说红军的下级军官以及其他被选中的年轻女人中有不少还是处女,这些人都会被优先送到中心的俱乐部里,还有不是处女,但非常漂亮的也会被送到俱乐部里,但有一个条例,就是所有在俱乐部里向我们提供性服务的人,无论男女,都不得超过三个月,你要知道人是很脆弱的,时间相处长了,就会有感情。这是门格勒博士的建议。“——”您刚才说无论男女?“
噢,是的,军医和集中营的军官中有同性恋和双性恋者。
舒尔茨脸上又显出痛苦的表情,指了指马啡,安妮递过一支,注射完之后,老人又进入幸福状:”她名字叫杰米杰斯卡雅“老人指了指电脑,”她的同伴都叫她冬妮娅,她是我最喜欢的两个床伴之一,还有一个叫维拉妮卡,她们都叫她维拉大姐。她们是在1942年11月送到实验中心来的。
她们都是在斯大林格勒战役中被俘的,维拉是大尉,狙击手,战前是列宁格勒一家工厂的工程师,父母和儿子被炸死后,报名参了军,由于她大学射击比赛的优越成绩,她被命令成为一位狙击手,她一共打死过66名德军,其中还包括13名巷道战专家,为此她还得到过一枚红旗勋章。她的被俘完全是意外,她埋伏点附近的一所楼房塌了,她被两块从高处落下的瓦片砸中,昏迷了过去,醒来以后就成了我们的俘虏。
冬妮娅是崔可夫的62集团军监听处的一名监听员,中士,战前是莫斯科大学德语系三年级的学生,由于监听站位置太靠近前沿,而且伪装得又不好,在被我们的巷道战专家突击中被俘。
维拉原来所在的工厂里的机器设备有不少是从德国进口的,因为这个原因,她曾经来德过进修过一年。不过我觉得她的德语非常好,我们在一起的时侯,我问过她,在战俘营里有没有被奸污过,她说没有,冬妮娅在体检的时侯是处女,肯定没有被奸污过,但维拉无法判定,我问冬妮娅,她也说维拉没有被奸污,她们被俘的时侯是夏天,五十个人关一间,简直比猪圈还臭,看守都远远的躲开她们。“——”您能描述一下从第一次见到她们到最后一次见她们的详细经过吗?“”那是11月初的一天,我那天正好值班,两辆卡车把她们连带其他四十个女人送到中心,红军有32个,其他都是波兰和南斯拉夫人,维拉个子挺高的,排在比较靠前,当我走过她们面前时,所有人都低下了头,只有她没有低头,她有一头黑色头发,她的脸非常的漂亮,宁静中有一种无畏。冬妮娅也排在其中,但我当时完全被维拉吸引了,没有注意她。
42人一共被分为六个组进行体检,维拉和冬妮娅都在第一组,也就是说在我手上。毫无例外的,她们会被戴着手铐,押进单间,接受体检和拍照的凌辱。维拉是第三个。她被押进单间体检的时侯,上一个刚被押到隔壁照相间,她看到了上一个裸体的背影。警卫把她的手拧到被后,这时候她看了一眼墙角倒在地上的靴子和两身被撕烂的军装,平静的对我说了一句:“我自己脱……‘又看了我一眼,’我自己脱,”我著了魔似的点了点头。
体检的房间并不大,为了拍摄特写镜头,房间里还放了两盏强光灯。维拉在脱衣服的时侯微微地侧了一下身体。毕竟在三个陌生男人面前裸露身体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随后她裸体站到了一堵带有刻度的墙前面,刻度显示她的身高是一米六八,她当时三十X岁,正是一个女人最好的年纪,除了由于营养不良上身显得略瘦之外,无论是臀部,乳房,还是脚都展现了她是那种最美的成年雌性。微微下坠的乳房和宽大的胯部显示她有过生育的经历。她没有之前那两个人的那种惶恐和无地自容,手臂平静的放在两侧。我和摄影师还有警卫都看呆了。“——”她真的有那么美么?您有她的照片么?“”没有,所有的照片我们后来都销毁了,我们一直等到隔壁摄影间传来女人的尖叫声,才把我们惊醒,卡尔拍了全身正面裸体照两张,然后命令她向左右转,拍了侧照。
接下来的工作就是量体重,血压,验血,量身体其他部位的尺寸,随后我命令她躺到妇科手术台上。当架住她双腿的支架向两边分开时,做为一个女人最宝贵的私处暴露了出来,卡尔把灯光对准她的大腿根部,我们升高了支架,这样她的肛门也露了出来,按动快门时,卡尔故意把她的脸也拍了进去。
由于抬高支架的缘故,她的脚也翘得很高,这时我嗅到了一种死鱼和腐烂的水果混合的味道,味道是从她的脚上传来的。她发黑的脚掌上有水泡愈合后的结痂,但还有两三处化了脓的水泡。我一直就知道战俘的待遇很差,可是没有想到会这样,我当时几乎吐了出来,连忙带上了口罩。
我看到,在被拍摄自己生殖器都坚持装出无所谓的她,忽然间脸变得通红,随后把头转向一边。这是典型的知识女性,她们有时宁可被强X,也不原意向别人展示她们丑陋的一面。
这时的卡尔也停止了拍摄,他大喊大叫,‘上帝,她的穴太臊了,我受不了了。’这时候我才发觉,她脱下的内裤脏到居然能在地上立起来,就像是硬板纸做的。
其实,前两个被我们体检的女俘被捕还不到两个星期,而她已经超过两个月了,尤其那时侯还是夏天,后来我一直拿这件事来嘲笑她和冬妮雅。
为了把工作继续下去,我不得不用酒精棉花对她的脚和阴部进行擦拭。和所有的女俘一样,她的阴户上也有指甲抓痕,那时外阴臊痒的结果,她的阴毛色泽和浓密程度都属于正常,但干结的阴道分泌物使阴毛团在了一起。
随后,我用器械撑开了她的阴道,和我预料的一样,白带分泌过多。这是没有卫生条件的结果。
接下来的体检项目,纯粹就是为了侮辱女犯的人格而设置的了。我们用特殊的扩张器械测量了她的阴道,肛门,肚脐,口腔,鼻腔直径的极限值,而且这杆扩张器在测量过程中是不清洗的,插入口腔时往往带有女犯自己的粪便。
维拉除了在肛门扩张时叫了两声以外,一直都在忍受着。随后我们把维拉放下了手术台。
等卡尔换上摄影机之后,我们命令她蹲到一个铺满瓷砖的台上,大约半人高,然后放了一个大口玻璃杯在她屁股下,同时灯光和摄影机也对准了她的下身,我们对她说,这是要化验她的小便,在她的面前还放著其他两罐小便,她知道自己没有其他选择,但仍然努力了一分钟以后,小便才战胜羞耻心,从尿道口挤出。
也许她自己还不知道,她的背上已经全是汗水了,小便满满的装了一罐,下半罐是浓浓的黄色液体,上半罐是泡沫,就像最好的德国啤酒。
这时侯,更大的耻辱加到了她身上,我们命令她在摄影机面前大便,她站了起来,骂我们是野兽。我们这时侯押上来一位裸体的男俘,他的生殖器已经溃烂,我们告诉维拉,这是梅毒晚期,如过她不按我们的话去做,我们就强迫她们交媾。
几秒钟以后,维拉再次蹲下,让自己的肛门和阴道对准摄影机,她羞耻的蠕动着肛门,三分钟以后,摄影机开始记录起肛门蠕动收缩,以及深褐色的大便探出肛口的全过程。由于维拉已经有两天没有大便了,粪头又干又粗,维拉不断的深呼吸,但粪团还是卡在了肛门口。
我打开一个瓶盖上带小勺的瓶子,快速在粪团上挖了一小块,放进了瓶子,然后示意维拉可以站起来结束了。
而这时干硬的粪团正夹在维拉的肛口,我命令她这时停止,比刚才让她大便更加尴尬,她再也无法保持她那高贵的尊严,双手遮住自己的脸,泪水从指缝中滑落,但她还是没有哭出声来。她还想蹲在那里,我示意伏里茨拉住她的双肩把她抬了起来,为了维护最后的自尊,维拉做了一件我们都没有想到的事,她用大拇指把刚刚露头的粪团重新顶进了肛门。
卡尔忠实的执行着记录工作,把维拉排泄器官和脸部表情全部拍了下来,除了电影胶片,还有一些特写镜头。
我知道,女俘在体检时所受的侮辱和等一会儿到摄影间要受的相比,简直是像在天堂。维拉无论如何都是我见过的最坚强的女性,我特别的想知道她进入摄影班以后的情形。于是我给她做了最后一项测量,乳头直径的测量,伏里茨在边上帮助了我。
我们玩弄了维拉的奶头,我记得她的乳头平常状态直径是一点七厘米,勃起后是二点一厘米,都是非常大的。
整个体检过程中我们都没有用手铐脚铐,她总把手放在身体两侧,忍受了我们对她的侮辱。
随后她被裸体带到隔壁的摄影间,我和卡尔还有伏里茨也都跟了过去,摄影班的小伙子给了她一分半钟时间冲了个淋浴,随后给了她一个小化装盒,让她涂上口红,由于羞耻她的脸已经很红了,所以不需要化妆了。
地上有一个双人床垫,床垫上有一个大枕头。我们总共用了两台照相机和一台摄影机,随后我们命令她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比如说双手托乳,分腿,用自己的手指插入阴部,有时我们还命令她连续快速抽插,还有双手掰开自己的阴户,让里面的嫩肉露出来,最令她感到耻辱的是,我们让她把右手中指插进肛门,然后再把这跟手指舔干净,她当时整个脸都羞耻得变形了,强忍不住的眼泪从鼻子里流了出来,胸口上都是她的清水鼻涕。摄影间里还有我们自己设计的一些专门器具,比如说我们有一种奶头铐可以把一个人的两个奶头铐在一起,也可以让两个女犯站在一起贴面铐,也可以把一群女俘铐成一串或一个环,我记得当时让她左腿弯曲,然后把她身子下压,将她的左脚小脚趾和她的右奶头铐在了一起。当然这些都是单人照,随后我们把前两个女俘也加了进来,让她们头脚交错的躺在床垫上,相互间舔脚趾,还要把她们多时没有剪过的脚指甲用牙齿咬下来。“安妮震惊得话也说不出来了,她想告诉这位老纳粹,他们五十多年前用过的方法,今天仍然在在巴西的原始森林里上演着。”那么,您又为什么选择冬妮娅呢?“”因为她干净,她年轻,我至今都无法解释,一个女孩子,两个月不洗澡,还会这么干净。“”她体检时是怎样的?“”她反抗得很激烈,还踢了我一脚。我们用手铐和脚铐才完成了体检和拍摄。
当她们离开摄影间时,都有不同程度的精神失控。第二组有一个南斯拉夫女游击队员疯了。随后她们被裸体押进了一间四周有玻璃的大厅,我们让她们在大厅里裸奔和蹲跳,根据奔跑时的姿势和乳房晃动的情况重新分组。接下来,我们给她们又带上了手铐和脚铐,然后让她们跪下。这时候大厅的门打开了进来三个裸体的男俘,年轻英俊,大厅的中央放上了三个床垫,这时又押进来三个著苏军制服的女军官,两个是少校,一个是大尉,她们站在床垫后开始一个一个报自己的名字,军衔,所属部队番号,随后把军衣全部脱光了,全身上下只剩一双靴子,这时跪在地上的女俘的眼里出现了绝望的目光,因为从那三个女军官的相貌和流利的俄语中表明她们的确是红军的女军官,而这种绝望正是我们所需要的。
随后三位女军官开始在她们的同志面前站着手淫,这时有几个跪着的女俘开始骚动,警卫班的小伙子用枪托砸了她们几下,马上就安静了,大厅里只听到扑哧扑哧的抽插声和女俘们的哭声。
当三人第一次高潮来过以后,躺在她们面前的男俘都抑制不住的发生了勃起,我对他们说了一句:“三分钟,两次‘意思是这三位女俘要想尽一切办法,让她们面前的男俘在三分钟之内射精两次。
三位女俘马上不顾一切的跨到男俘的身上,把阴茎放入自己的阴道,然后开始抬动自己的身体,还好所有的男俘都在四十五秒内完成了第一次射精,第一次射精以后,三位女俘采用了不同的方法,一个用嘴,一个用手,还有一个居然用肛门,这当然是我们规定的,第一个完成的有三个选择,而最后一个完成的就只好表演肛交了。
三分钟到了,用嘴的那个在规定时间内完成了任务,我们当场在众女俘面前把那个男俘阉割了,那两个没有完成任务的女俘的阴道里塞进了两个通了电的灯泡,随即我们听到了她们的豪叫。
大厅里的心理恐吓结束了,是处女的被集中了起来,我把维拉也叫了出来,我用记号笔在维拉和冬妮娅的右臀上部签了一个S,虽然她们是属于大家的,但一般来说战友之间还是很谦让的。由于要等化验结果,再加上她们也需要一段时间恢复体能,我要到一个星期以后才能享用她们。
这一个星期中我们主要对她们进行了体能的恢复训练,我们提供了良好的食物和卫生条件。但对她们精神上的打击仍继续著,我们让她们只穿上靴子,戴上军帽,还发给每人一支苏军制式步枪,让她们裸体进行队列操练。那是一个星期六晚上,我把她们领到我的房间里,那是她们都已经是裸体的了,只是双手被铐在背后,房间里的小餐桌上有水果和葡萄酒,留声机里放著音乐。维拉知道要发生什么了,对我说:”能一个一个来吗?’眼中露出哀求的目光,她不想冬妮娅看到她被奸污,也不忍心看到冬妮娅失去处女。我拒绝了她,我把她仰面绑到了床上,大腿沿着床沿180度的拉开,然后我让冬妮娅也趴在她的身上,大腿也这样拉开,奶头铐把她们的四个奶头铐在了一起,她们的乳房都有一些变形,两个阴户也贴得很近,我命令她们接吻,而且要发出声音来。随后我奸污了她们两个。
在以后的三个月里,她们两个一直都是属于我个人的,由于我工作上的成就,也没有人和我争夺她们。维拉从来不会主动和我说话,我问她,她就回答,但绝对不会多说一个字。她从来不笑,也不哭,实在忍受不住的时侯她就把脸侧过去,默默的流泪,我不在的时侯,她也会悄悄的唱几首俄国歌曲,很好听。她最感到难以忍受的就是她在被奸污时有时会出现性高潮,这时侯她会克制不住的呻吟,而且阴道内会喷出透明的体液,但不是每次和我发生关系时都这样,她会为她有性高潮而感到耻辱,另外当我命令她和冬妮娅在我面前表演同性性交时对她来说简直就像是进入地狱。
冬妮娅的性子和她的相反,她会激烈的反抗,我开始的时侯会用非常难以忍受的姿势把她吊起来,有一次我还奸污了她的肛门,但她还是会不断的反抗,光是用膝盖顶我,就有十多次。后来我不再处罚她,而是在她面前折磨维拉,有一次维拉正好来月经,我把一个面包放进了维拉的阴道,然后让维拉把这个吸满经血的面包吃了下去。这以后冬妮娅的反抗少了很多,但她有时侯还会跟我作对,比如她会把糖瓶里的糖换成盐,有时侯我不小心就会喝上一口咸咖啡。这种时侯我往往不生气,反而更加喜欢她。
不久三个月的期限到了,我不希望她们成为配种站里的那种母兽,一想到那些男俘以后会趴在她们身上,我心里就不高兴。
我把冬妮娅安排到了性机能测试组,她属于第三小组,主要测试持续性高潮对身体体能和性机能的影响。
她们小组共六个女俘,其中两个安排正常性刺激,也就是说不断进行正常的男女性交,其中每人每天30至60次不等,另外两个采用器械自慰,用震动器,或小流量电击器,另外两个是纯用手自慰。冬妮娅就是最后那两个,她每天累积起来几乎要有超过六小时的时间来自慰,高潮会超过100次以上,结果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她就几乎老了十岁,而且除了采用手和强电击以外,任何其他方法都不会使她产生性高潮了。至于维拉,我把她安排到了特别观测组,和她同一小组的一共有6个人,一个1X岁,一个26岁,维拉32岁,还有一个波兰的女钢琴家44岁,还有一个小学教师57岁,最后一个是大学教授62岁。她们都将被安排和一个法国抵抗运动的男俘性交,我们将观测母体年龄对婴儿健康的影响,虽然她们中有两个年龄已经很大了,但在我们的技术保障下都重新出现了月经。这样维拉至少不必同时和许多人性交了。由于冬妮娅的身体迅速的衰老,在取得数据以后,我们不再需要她了,她将会被送进焚尸炉。为了救她,我把她调到了我的特别组。不过对她来说可能死更加好受一些。“——”您对她做了什么?“
”我给她做了变性手术,手术后我一直让她处于昏睡状态,直到伤口完全愈合。当她醒来以后发现自己大腿之间多了这一大团东西,她精神几乎崩溃了。手术后两个月她终于能够勃起了,生殖器是一个荷兰大学生的。我们用药物把雄性激素聚集在生殖器附近,而同时在她身上其他部位注射雌性激素,这样她的身体还能像从前那样柔美。她的生殖器完全移植到了那个荷兰大学生的身上。随后我安排她们发生性关系,直到那个大学生怀孕。维拉的情况也不好,在半年之内居然流产了两次,这是要把她送进焚尸炉的先兆,我把也调了过来,当她们俩半年后再度重逢,不禁抱头痛哭。
在实验室里她们脱光衣服,冬妮娅露出了她的男性生殖器,我命令她们性交,冬妮娅坚决不同意,我用强电击器电了她的奶头,她仍然不肯,我又电击了维拉的脚心,鼻腔,腋窝。冬妮娅还是不原意,我原来只要折磨维拉,她就会屈服的,可这次她无论如何也不答应,叫到:“你枪毙我吧,同志们会为我们报仇的,你们这些法希斯会有被绞死的一天。‘我实在没有办法了,就把她绑在床上,往她的阴囊里注射了一毫克稀盐酸。冬妮娅疼得不断的惨叫。维拉哭着爬到床上,把冬妮娅紧紧的抱在了怀里……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到第五次的时侯我已经不需要绑住冬妮娅了,她把维拉压在自己身子底下,摆动着臀部,抽插著维拉的阴户。四十天以后维拉怀孕了,是双胞胎,两个女儿。
1944年底,红军逼近波兰边境,我通过我的职权,同时也是乘乱把她们放跑了,我给了她们每人50个金币,还有手表,丝袜,香烟。那时侯纸币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她们了。”
舒尔茨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中,:“你是怎么找到她的?维拉呢?”
——“冬妮娅和那位荷兰大学生结了婚,当然他们在巴黎做了还原手术。她在2年前去世了维拉是党员,她坚信她的理想,战后回到了苏联,1946年的时侯被拘捕了3个月,1950年重新被逮捕,1952年在西伯利亚被处决,罪名是祖国的叛徒和人民的敌人。”舒尔茨的眼里忽然掉下了一滴眼泪,“能再给我打一针么?”
安妮走上前,正在这时她发现一支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她。“你知道吗?安妮,回忆有时会让记忆更加清晰,你根本不是什么作家,你应该是第三?或者第四代?你的眼睛和维拉的长得一模一样。门格勒呢?他在哪里?”
安妮举著双手一动也不敢动:“不错,我应该算是第四代吧。安妮。史密斯是我的真名,我也是遗传学的博士。门格勒陛下现在在巴西。”“陛下?”
“第三行星自由王国皇帝陛下。”
舒尔茨一片茫然,安妮接着道:“经过50多年的努力,我们已经能够制造出在体能和智力方面优于普通人类的新人,世界上已经有百分之十的白人政府被我们控制,我们现在正在进行优秀黄种人和黑种人的制造,我们还有制造集合所有人种优点的超级人种的计划。”
“你们想控制世界?矮小丑陋的黄种人?有必要制造么?实验材料呢?”
“是的我们的确要控制世界,但这是拯救人类而不是奴役人类,未来的人类无论在任何方面都应该比现在的人类更强。
我们从50年代起就有特殊渠道搞来的黄种女人,韩战,越战,后来的中越战争我们都搞到一些实验材料,而且她们的身高不断在增加,以中国人为例,韩战中我们一共搞到四名女战俘,平均身高是一米五六,而到了九十年代,我们搞到16名反毒女特工,平均身高已经是一米七一了,她们皮肤细腻,智商很高,而且吃苦耐劳,如果说优点,她们比白种女人要多。”
“我已经是一个快要死的人了,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意思呢?”
“癌症对于其他人来可能是不治之症,但对于我们……舒尔茨先生,我能将手放下吗?”
“可以,要慢一点。”
“我们在1990年就彻底解决了癌症,而且我们发现癌症还是成十倍的延长人类寿命的关键钥匙。陛下非常需要您的智慧,我们也是最近才知道您的下落,如果您原意,明天我就可以安排您的葬礼,72小时以后您就可以到陛下在巴西的皇宫了。”
在生命的尽头挣扎了大半年的舒尔茨早已把生命看透,对痛苦人生的厌恶,和对未知世界的渴望在他的心中挣扎,5分钟以后他抬起了头:“除非答应我一个条件。”
——“您说。”
“有两个人,如果他们也加入进来,我就可以跟你去,他们一个叫卡洛斯。桑德洛。是古生物学家和植物学家。”
——“是发表《雷龙与紫罗兰》的那位伟人么?”
“是”
——“还有一位是——?”
“女人踩它的头,它咬女人的脚后跟。”
——“我知道您说谁了。”
安妮递给舒尔茨一盒药:“舒尔茨先生,我一定尽快找到他们,请您一定照说明书服药。”
舒尔茨微笑着点头:“安妮,如果你没有找到他们,或者他们不原意来,那么关于新人种计划就算结束了,如果他们原意参加,那么这个回忆才刚刚是一个开始。”
——“我明白,舒尔茨先生。”